符媛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她愤怒的瞪住子吟: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,我可以现在就叫保姆过来对峙,那只兔子是谁宰杀的,马上就会见分晓!” 她抬步继续准备离去,子吟却又开口了,“你说得对,子同哥哥心里根本没有你,他最在乎的人是我。”
一般人这时候都会有被抓包的尴尬,但子吟不是一般人。 她还是放不下,她还是做不到那么潇洒。
“我们……其实什么事也没有,两个不相干的人能有什么事。” 说着,符媛儿拿出了手机。
“啧啧啧,你真是自找苦吃。” 片刻,他懊恼的低吼一声,整个人塌下来,像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在了她身上。
符妈妈责备的看了符媛儿一眼,“都多大的人了,瞧见水母还走不动道!” “我赶着去报社,有事明天再说吧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