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车了,苏简安就不急着回家了,慢吞吞的化验、写报告,优哉游哉的样子另江少恺起疑:“你不用回家给你们陆大总裁准备晚餐?”
十几年前的事情,是三个人之间的一个禁忌,虽然知道康瑞城回来了,旧事重提是不可避免的,但陆薄言这样毫无预兆的提起来,穆司爵和沈越川还是愣了愣。
“唉……”沈越川摇摇头,叹着气挥了一杆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拎起包走出警察局,陆薄言的车子正好停在她跟前。
“你怕了啊?”陈璇璇嗤笑了一声,“瞧你这点胆子,还说想报复苏简安呢。她不止把你送进了拘留所,把你妈也送进去了,你就没有一点不甘心?”
“过一段时间好不好?”苏亦承说,“这段时间我有点事。”
所以哪怕苏亦承要求,他也不可能和苏简安离婚。
东子忙不迭滚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在说谁?”
“眼光是特别的好。”洛小夕满意的打量着鞋子,“不过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爆料人留下一句“总决赛见”,然后就消失了,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,他都不再出现。
“真的?”苏简安眼睛一亮,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,宽宽松松的居家服?
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“先生,你需要帮忙吗?我算是医生,可以帮你包扎伤口。”
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