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看不下去了:“苏亦承,你自己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?说好了早上打球的,你去找谁了?” 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。
还真是。 佣人从接走了苏简安的行李,而那位大伯走到了苏简安的面前:“少夫人,我是少爷的管家,你可以叫我徐伯,欢迎你。”
“……还不到时候。” 江少恺看穿了苏简安似的,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
她先是利落地叠好西装,然后搭配好衬衫领带,连袖扣和口袋巾都选好安放妥当,每一步都认真仔细,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。 苏简安无辜的点头:“特别不公平。”
然而光是这样陆薄言还不满足,他拉过她的手,让她环着他的腰,自己则是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不管不顾的加深这个吻。 她的拳头又要落到男人的太阳穴上,但这回男人警觉多了,一下子就制住了她的手,再用肥胖的身躯压住她,她彻底无法动弹,无路可逃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昨天还问我喜不喜欢你。” “……”徐伯的唇动了动,却迟疑了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算了,该知道的,苏简安总有一天会知道的。
“可是这么多年过去,你还是一样!”苏媛媛继续楚楚可怜地控诉,“你没有丝毫改变,你妈妈的死根本不关我妈的事情,可是你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妈身上。你平时刁难她奚落她就算了,为什么今天在这种场合还要羞辱她!姐姐,……不,我不会再叫你姐姐了。苏简安,你不能太过分!” “好了没有?等你很久了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,“路易斯来之前我们得开完会。”
“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,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。” 呃,话题怎么兜到孩子上了?
苏简安想了想,决定豁出去反正前几天去试礼服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看过碰过了,再看一次碰一次……也没什么。 没过多久,刚刚还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的陆薄言,突然在她旁边坐下:“手伸出来。”
不出所料,她回去就发了狠,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,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,男人血流如注。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她还记得老教授说过,房间如何布置基本上已经能彰显出一个人的性格,她想从这里找出受害者成为凶手的杀害目标的原因。 说着说着,就变成了苏简安碎碎念她在美国留学的日子。
在陆薄言的心里,她是真的占有一席之地的吧? 闷骚中的闷骚!
陆薄言把她拉出来,捧着她的脸颊端详:“已经很干净了。” 离开医院后,洛小夕开着她拉风指数五颗星的法拉利小跑回家。
苏洪远人称老狐狸,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 最后一句话正好击中了陆薄言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块,他“嗯”了声,唇角的弧度都变得柔和。
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 也许是工作上需要注意的细节太多,到了生活中苏简安反而不会太纠结这些不起眼的细枝末节了,换了身衣服跑下楼,径直走进厨房。
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说是要去和人打招呼,带着苏简安走了。 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
不一会,敲门声响起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在催了。 这个晚上,唐玉兰睡得格外的安心。
陆薄言想起登记那天,江少恺说起苏简安有一个喜欢的人,甚至还猜那个人是他。当时,苏简安神色僵硬,看着江少恺的眼神很复杂。 苏简安下意识看向陆薄言,他已经走过来,唇角噙着一抹风度翩翩的笑:“我应该来和江先生说声谢谢。谢谢你在紧要关头救了简安。”
除了专业知识,苏简安对自己的厨艺最有信心了。 囧了个囧的……